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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兩件因為大選熱而延到今天說的事:

前兩天 Malaysia PWH Mu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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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兩件因為大選熱而延到今天說的事:

前兩天 Malaysia PWH Music Award 馬來西亞娛協獎 (Yu Xie Jiang) 先頒了部分重要獎項,應該是為避免頒獎典禮當天時間過長。娛協獎每一屆的獎都很多的,那是因為沒辦法每年辦一次,隔幾年一次怎麼會不多?遺珠肯定也會比較多。

本屆有個傑出表現獎,其中一個獲獎人是 Peter Mixman 張賜麟,他是一個錄音師,在這圈子裡無人不曉,我特別提一下是因為我有其他圈子的朋友,其實不太知道音樂圈誰是誰?誰在幹些什麼誰為何傑出?Peter是橫跨語言種族區域的錄音師,從馬來樂壇錄到中港臺,從天皇巨星錄到網紅,在馬來西亞你所聽到的歌,可能有一半經過他的手。錄音師是怎樣的一個存在?他不就是錄音罷了嗎?有人問。錄音師很多時候都是co producer,是無名無姓的影子製作人,不只是錄音那麼簡單。製作人喜歡用的錄音師多半都能幫他決定很多事,一個經驗豐富的錄音師,跟過無數不同風格不同路數的製作人工作,吸收了各製作人的特色與才能,即便遇見一個新手製作人(你知道現在每個人都可以是製作人嗎?),他也能發揮影子製作人的功能去把一個完全不懂製作的製作人的案子變成一個可以見人的案子。這年代每個人都說要堅持夢想什麼的,馬來西亞的錄音師多半一做就幾十年,看人來人去,看人吊臭看人和好,看錄音室倒,新的錄音室起,這行業不管怎樣,他們都在崗位上,一個人工作時數的總和,是好幾個製作人加上來都可能及不上的可怕的milleage。除了我們,很少有人留意他們。傑出兩字當之無愧。

再來是我跟學斌的作品《其實我們值得幸福》也獲得了國際原創獎,這首詞我說了幾次,是在墨爾本的一家小咖啡店完成的,寫的是兩個好朋友的事,故事裡的主角已經結婚,我在想的是,我的詞作雖是為人作嫁衣,但多半都是自己人生裡的剪影,獲了獎,好像是自己在人生都某一個階段做的某一件尋常事,突然得到掌聲那樣。創作這事,我長期都是一個人在進行的,不管別人說什麼音樂無法一個人做完,團隊就是力量什麼的,寫歌詞這件事,我只有一個人孤獨地完成。我這邊用另一首自己寫的詞來總結這一個po文:

《常覺得自己像戴了鋼盔的空中飛人
絕技要累積傷痕才練成
不是特別喜歡高潮迭起澎湃的人生
卻非得摔倒爬起第幾輪才得到掌聲
時間稀釋了青春
快樂的還有痛哭的我們
最後要到何處容身》

謝謝娛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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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寫字,就是喝酒,不一定快樂,但就是活著。
一個寫詞人。 一個男人。 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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